13、弱智男高是这样的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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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，把印象空间当成秘密基地用的吗……唉。”
系着黄色领巾的摩尔加纳怪虚着眼皮吐槽。
两人在店里只小坐了一会，在话题不可避免地开始涉及不太方便被听到的内容时，明智提议了“去那边”。
汉堡和薯条打包带走姑且当成了探索殿堂的补给品。
摩尔加纳看两人有意叙旧，提出说不然他出去散个步，却被留了下来说是有事需要他帮忙……
于是摩尔加纳只能被迫在这里听两个烦人高中生继续聊天。
“是猫怪！”来栖晓浮夸大叫。
“吾辈不是猫！”摩尔加纳终于条件反射成功。
被模仿了当年保健室演出的明智吾郎把手按在红色面具边缘，很努力的地没有把罗宾汉叫出来，给还没吃午饭的来栖晓先吃一个玛翰玛翁。
“够了，摩纳早就知道你是我的‘预言家朋友’了，再说你刚才不是也没演吗！”
鉴于这是个如今只有他和来栖两个人之间能懂的秘密笑话，为了不要在摩尔加纳面前显得太暴力，明智只能压着嗓子恨恨地警告来栖。
来栖晓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。
他们之间显然还有第二个内部笑话。
现在明智穿着的正是罗宾汉王子样式的白色服装，来栖稀罕地看了他一会，“没想到你在摩纳面前竟然放不开。”
这个明智自己不一定清楚，反而来栖晓非常确定：明智在不需要伪装的时候其实喜欢直接用洛基——当时在完全不知道明智做过什么的芳泽学妹面前，明智就直接装备的洛基面具。
他真的以为明智重来一次会直接用黑面具形态领导怪盗团的。
“……罗宾汉有祝福和即死技能。”明智面无表情，用失去高光的眼睛瞪他，开口反击，“我也没想到能看你穿着这么土气的衣服进认知世界。”
来栖晓的性格会在进入认知世界的时候大转变倒也罢了，他的衣品是怎么在两边也发生惊天逆转的？
看看joker的帅气黑色长外套，再看看来栖晓的土土圆领老头衫，他的两个身份甚至行走的步态都不一样……明智之前确认这就是同一个人的时候，说实话，主要靠的是发型。
“不是，所以为什么go……你要带他进殿堂啊，你就这么确定他也有资质吗？”认知世界元老·摩尔加纳，难以理解地问。
“go？”来栖好奇地重复。
“啊呀在这里叫代号比较好，但大家都还没开始想嘛。你也小心点别乱叫出大家的名字哦……吾辈，吾辈就叫mona好了。”
“……你没有建议他叫joker吗？”来栖问。
“啊？你怎么连这个都预知到了……那他也可以拒绝啊。”
“这家伙肯定有资质。喂，你也差不多该召唤了吧。”明智试图插入一人一猫的话题中。
“……Crow。”
“……”明智翻了个白眼，从后腰掏出玩具枪顶了顶来栖的肩膀，示意他赶紧进去，“你要是觉醒不了我就杀了你。”
“知道了、知道了。那，摩纳·为·你·取的代号，就留给我了吗。”
围观的摩尔加纳：“……？”想吐槽，又决定算了，男高中生可能就是这样的弱智东西。
“好吧……那crow，joker，”摩纳用很嫌弃的前辈语气指点两位男高，“你们来鸭志田的宫殿到底干嘛的，考察这家伙的资质吗。”
“对，要是觉醒不了就把他喂阴影。”
“不，请告诉我事情发生了什么变化。”
穿着普通圆领衫和牛仔裤，踩着一双旧跑鞋的乡下男孩踏上台阶的时候挺直了腰。
他面前的是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殿堂，身边的两个同伴，一个是陪伴过他无数次的猫，一个是此前从未在春天见过面的宿敌。
感觉……有点奇特。
有点想看明智穿秀尽校服的样子……下次挑个平日来东京吧……
这次只需要看着吗？将反抗命运的重任交给那个你曾经无法拯救的人？他说不定会做得比你之前要更好……
为了自己想要之物，不惜令一切再度置于危险之中的人啊……将你从未熄灭的愤怒与我的名字一起释放……解放那即使堕入地狱，亦要斩断无名束缚的坚定意志之力！
“劳尔……？”熟悉的剧痛突兀地从来栖晓的意识之海中升腾，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嘶吼，来栖喊着劳尔的名字，用力地把面具撕了下来。
汩汩的鲜血从他脸上淌下，一半滴落到地上，一般流到脖子上。但很快蓝色的火焰从血液开始燃烧，等重新能看清他的身影时，普通的男高中生就变成了那个明智记忆中的joker。
灰色马甲、黑色外套，以及鲜红的手套。一切都这么熟悉，但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格面具有点不太一样。
明智和摩尔加纳被劳尔振翅的风压吹得停下脚步。两人惊诧地看他，只是惊讶的原因略有不同。
摩尔加纳震撼：“等等，他自己明明很弱小，怎么驾驭这么强的人格面具的！”
明智张着嘴，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原本以joker的不羁资质来说，他掏出什么人格面具明智都不应该惊讶才对，但是这次出现的……
礼帽和红外套，后腰上延伸出的翅膀，整体与明智见过的亚森有八成相似，然而他的翅膀与亚森的黑色羽翼不同，是金色和黑色的，机械与皮革的组合；礼帽没有亚森这么夸张地高，口眼处咧开的狂气笑容也更内敛些。
以及强大……自然是强大的，绝无可能是刚觉醒的程度，大概和当时与自己决斗时差不多强大？
“在crow看不到的地方，我也是会有所成长的。”joker让劳尔重新变成面具回到了他的脸上，他轻松地扯了扯手套，试着握拳，好像在找回战斗的状态。
“或者是不是应该叫你leader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
摩尔加纳：“……”它到底做了什么，要听两个弱智高中生斗嘴。
劳尔打异常的时候非常强力，速度也极快，在鸭志田这种弱小殿堂的门口逛了一圈，临时小队根本用不上摩纳的治疗能力。
拿劳尔殴打了两个阴影之后joker叹了口气：“不行，sp消耗跟不上，等我去抓两个低级的吧。”
一直没轮到出手，正无聊发呆的摩尔加纳：“……什么，喂，人格面具是从你心灵中诞生的，不要说得像宝可梦一样啊？”
明智也哼了一声，“你最好能做到。”
Joker用行动证明了他能。
在大厅门口简单转了几圈，痛殴其中几只，半胁迫半说服地让皮克西、双角兽和杰克灯笼突然恢复记忆意识到自己不是阴影，飞向他的脸变成了面具。
摩尔加纳：“……”感觉这两天已经惊讶得累了。
来栖：“你也抓两个备用吧。”
明智不顾形象翻了个白眼：“……我要是能，之前不就抓了吗。”
看到过来栖可以灵活使用十数个面具，还亲眼见过了这种手法的方便之处，又看着来栖在他面前抓过仲魔变成人格面具使用，明智怎么说都没理由不偷偷试一下。
没在殴打怪盗团的时候切面具，而是被人盯着弱点打，这不就是因为没成功吗。
摩尔加纳实在受不了了：“等一下啊，你们怎么这么熟练啊，到底已经用了人格面具多少次了啊？！”
虽然也没有很努力在隐瞒，但被来栖晓背刺还是有点不爽的明智甩给他一个眼神，意思是：你打算怎么圆？
Joker把白鸟面具推到额头上。
“摩纳。”他极为熟稔地叫出了这个本该是刚刚取出来的代号，“你现在应该是失去记忆的状态吧，所以……？”
虽然在用双足直立行走，拿着个弹弓的摩尔加纳看起来却出人意料地、就像是猫弓起背一样处于戒备姿态。
“所以你和我失去的记忆有关。”摩尔加纳说，戒备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错愕。
来栖稍微思考了一下，“确切点讲，应该是‘我们曾经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经历，而你遗忘了一些东西’……”
——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在这个世界还没发生过吧，这两句话怕不是没有任何联系！
明智开始隔空怀念洛基的头盔，那东西能让他从演技中解放一部分，实在是非常方便。
可惜他切面具会换装这点很不适合暗自行动。
事已至此，他只能在来栖胡说八道骗猫的时候，把演技开到两倍，以免因joker那虽然不假却实在古怪的话语，突然绷不住失去表情控制了。
……
另一个地点，珀尔对自己的演技也是十分地没有信心。
但珀尔解决问题的方法非常简单明了：换个演技好的上去演就是了。
总而言之，她现在正十分轻松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第三方视角，看着“锦织真珠”用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，在那个男人的质问下畏缩起来。
感谢我吧。
她浮在空中想着那群少年少女。
虽然从专业技术上完全看不起狮童正义（按这里的流行说法该怎么叫来着，麻瓜？珀尔那边也有类似的称呼，相较而言会更有侮辱性，且不那么简练。），但不代表他真的在医学定义上是个弱智。
也就是说，这位在玩弄政治的时候喜欢搞点暗杀、而不像其他同行那样用更简单质朴方式——比如找一群孩子去抱竞争对手大腿叫他爸爸……哦，这个可能对狮童有点太容易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？——解决问题的议员先生，还是有几个能用来搜集信息的人手。
不过嘛……普通人类想跟踪珀尔这种能精确传送、改变人心，甚至更换身体的家伙，并且做出正确的判断和汇报？
他们也就顶多能发现那个揍了老板一顿的、老板要求关注的男孩所在学校的明星老师身上突然有了性侵指控。
然后被要求关注动向的那个男孩子，虽然转学了没几天、照理说这事和他也没一毛钱关系，却是他组织起了学校里的刺头进行联合抗议。
以及，那个学校中的另一个学生奥村春，是奥村邦和，也就是老板的赞助人之一的独女。
只要奥村邦和不打算背叛，那这位小姐就算是狮童正义手中的资源，在读的学校最好不要和这种坏名声的事情扯上干系。
两者相加，狮童正义的特工们终于有了可以汇报给老板的内容。
而在他们的负责人上交报告的时候，恰巧偶遇了这位预定要被狮童在他之后召见的，锦织家的表小姐，并和她交谈了几句。
（在日本使用的是纸质文件，这看似安全，只是不怎么便利的方式，对珀尔来说却很方便。）
总之……这位情报负责人不知怎的就觉得锦织真珠很会说话——寄人篱下的孩子就是这样的，虽然他也有听说锦织虹对她还不错啦——最后在不经意间对狮童正义提到了锦织真珠的事。
“……我会去做的，先生。”锦织真珠咬了下嘴唇，在狮童正义的视线下，软弱地回答。
作者有话说
第13章 弱智男高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