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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、我爱你 ...

  •   想你了呗。
      那天,他按响了他家的门铃。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,微笑着对他说到:想你了呗……
      当他要求他留长头发时,他眼睛中的冷漠轻蔑,是那么明显……仿佛能够剥去一切谎话的华丽外套……
      所以他才会不顾自己的反对,点起烟……
      龙天秀突然明白了……原来他早就知道了。
      “原来你是这么发现的……”
      “什么?”
      龙天秀回神,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把心思说了出来。他又轻轻吻了下他。然后说:“丁华,原来你这么敏锐。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?”
      丁华依旧在笑,一直觉得他的笑容很吸引人……只是,再美丽的微笑也挡不住那忧郁的眼睛,苦涩的唇角……
      丁华问:“看出什么?”
      “看出我喜欢的是……”
      “是别人。”丁华接了下去。
      龙天秀想说点什么,却只是张了张嘴巴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枉自己平时自诩伶牙俐齿,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状况。
      就听见丁华低声说到:“你第一次见我,其实,就是用一种回忆比较的眼神看我的吧?可笑在当时让我误会成一见钟情。
      “后来见过你妈妈后从你家出来,你阻止我抽烟,当时的神情,好象我是不听话的木偶,破坏了主人的本来意愿,破坏了你心中的完美……
      “你对我说,他不抽的,当时我就开始猜测,但是又自欺欺人不愿去深想……然后那天,我去找你,一眼就觉得那块地毯不错,虽然有点旧,保养的却很好。甚至没把茶几放在上面,相比其他全新的家具……
      “我想,既然我中意这地毯,那么,那个和我很相似的人,很有可能也喜欢的吧,而放在你那里,是他送你的吗……
      “然后你和我说,想看看我长头发的样子时,我开始明白,长头发、不抽烟、喜欢白色羊毛地毯的那个人就是你心里的人……我不能再骗自己了……可是我不甘心,不想相信你不喜欢却还要招我,我想,你应该也是喜欢我才对,但是和你心中那人想比呢?谁重要呢?我不自量力想赌上一次,虽然我运气一直不好……”
      “别说了……”龙天秀发现他在发抖,打断他,事情,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,情感也将要超越理智。
      丁华却好象是突然放松了般,卸去武装,眼神十分迷茫,但仍然望着龙天秀,继续说到:“你都没想过吗?你让我打扮成女孩子的那次,就指定要人把我弄成那种长头发……”
      “不要说啦!”龙天秀只能紧紧拥着他。
      “我真的不甘心。我想自己争取一次试试。那种不拼就放手的潇洒,我可以对柳月做到,却不能用在你身上……于是,我点了根烟。果然,你要我别抽了。你看到烟灰掉到地毯上时的样子,真的很糟糕呢。但仍是忍着,所以我又加了把劲,干脆把烟扔到了那块地毯上……然后,果然,就看到了你发脾气的样子……我才发现自己真蠢,我才认识你几天,怎么就想和你心里的人比呢……”
      “我,我,是我不好,都怪我,我不该冲你发脾气。你别哭了。以后,你想怎么样都随你,想抽烟我去给你买,你喜欢什么牌子?三五?还是红塔山?”
      “我本来想,就那样吧,反正每次恋爱都是被人追被人甩。习惯了。过阵子就好了。可是你知道这些天来我有多难过吗?可是我什么也不能做,甚至鼓不起勇气去揍你一顿!你却去找我了,在那种情况下,你找我做什么?我只能躲着你。
      “可是,那天在马路对面看到那卡车朝你直直撞过去,我就知道我完了。那么一会,我觉得我可能真的疯了……也是我倒霉……我认了……可是事后,你把我拉到一边,还骂我,还说我多管闲事……还让我和你走,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!我是没和你说过什么,可是我也有心!难道你不知道我也会难过吗,我很难过的!我怎么会和你一起走……可是,我醒过来时,又该死的看到你……我,唉,你别玩我了。你到底怎么想……我不说话,你就真把我当摆设吗!你怎么能这样!”
      此时的丁华已经泪流满面,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。龙天秀默然的用力拥着他。静静的看着他,甚至不敢去吻他。
      “都是你不好,你让我这么丢人!你走开!”丁华心想反正这人是丢尽了,索性一次丢个够吧。说着就用力推着龙天秀。龙天秀也知道他在发泄,紧紧搂着他不松手,任他闹。
      推不开,打又舍不得,可是又不解气,丁华哭着哭着,张嘴用力咬在龙天秀肩头。
      龙天秀哆嗦了下,继续搂着他。咬牙忍着让他咬。
      “你他妈的,我都说原谅你了,你还问这问题!你就吃定了我了……是啊,我先喜欢上你了,我就和该被你牵着鼻子走……去你妈的,我不干了。我反悔了,你走,你走!我不原谅你了……你下去,你闪开!”
      “丁华,别哭了。都是我的错,是我太任性了。其实,那天你朝我跑过去,我好高兴的,但是我更害怕,我还不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。也还一直没从以前的影子里走出来……
      “可是,我也不想放开你,我很自私对吧,但是你从来什么都不和我说。所以我就把一切当成了理所当然。我当时真的是想,要是你因为那场不算事故的事故而,而有什么万一,我,我都不敢想下去啊。我才刚刚认识你,刚刚发现自己喜欢你……怎么能眼见着你离开,想到我就觉得害怕,我真的特别害怕……”说到这,他更紧的拥住丁华,两人都有些颤抖。而龙天秀的声音,更透出浓浓的不安,他吻了吻丁华,见他没有反对,又继续说到,“枉我自负那么聪明,却原来是个傻子。居然训你。我,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稳定自己的情绪。我很生气,气你不珍惜自己……或许还有什么的吧,可是我不如你敏锐,发现不了那些感受……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丁华。我一定好好对待你。再不会冲你乱发脾气了。”
      面对恋人久违的温柔,丁华想答应,又有些不自在,想到之前对自己所做的种种,一咬牙扭过头去。啐,不里他。现在才来软的。不稀罕了!
      龙天秀瞧着他闹别扭的样子,心里一甜:他可爱的老婆大人啊,鼻子头都哭红了,还会撅嘴呢……以前怎么都没发现?真是失败。让他这么难过,都是自己的过错。又不是不知道他吃软不吃硬,还总为那没用的面子欺负他,唉!
      想到这里,他轻轻扭过丁华的脸,对方闭上眼睛不里他。又不看我?那就亲到你愿意看我为止!
      “唔……”突如其来的热吻下,某人终于如人所愿张开了眼睛。有些气息不稳的瞪着龙天秀,这个混帐!
      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。红红的眼睛恼怒的瞪着,亮晶晶的,眉毛都皱到一块去了,还在撅着的嘴巴,好想,好想压住狠狠欺负一下。
      “老婆,”龙天秀的声音突然变的软软甜甜的,嘴唇几乎贴上了丁华的,朦胧的眼睛直直望进两潭秋水里,“你头还晕吗?”
      “干啥?”没好气的看着他。
      “不干什么,就是,就是人家想和你玩亲亲,洞房呢。”
      一口气喘不上来,丁华气的险些要再昏过去:“你这个混帐东西,我现在还是病人吧!你赶紧给我死开……啊……”
      后面的话突然变了调,只因龙天秀突然低头,在那敏感的颈子上咬了下去……
      “华华,你的声音真好听~我真的好喜欢你。”软语温声,浮动在入夜寂静的病房。透过百叶窗的缝隙,点点调皮的星星闪烁着清亮的光。
      “不行,”尽量使自己清醒着,“还有别的病人,还有护士……”
      “你们现在才发现啊,我们都看了半天了,没事的,你们继续。”几个声音整齐的说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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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龙天秀忙从丁华身旁下床,有些恼火的看着一旁的几个灯泡。口气不善的冲他们嚷嚷:“看到就看到呗,继续安静的看就好,瞎喊叫什么,破坏气氛,一群死三八!”
      丁华道: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。不知道光看不给钱很失礼吗。一分钟一百块。”
      然后咳嗽了声,有点脸红的问:“你们,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      几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是异口同声:“我们……当然是刚进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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