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、哀伤的回忆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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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隐村
“长门只是失血过多，因为应急处理得好，现在已经没问题了，伤口虽不致命，但是还要休养一段时间。”水无月一族因为血继的关系，所以犹善医疗和针灸，村中除了战士，医疗忍者也是很拔尖的。
斑放松似的舒了口气，他在村口碰见要赶去风魔一族的水门，就马不停蹄的赶向村中新建好的医院。当时，水门和小南看着昏迷生死不明的长门，还吓了一跳呐。
手术结束，水门，斑和小南一脸担心的坐在病床边，看着脸色惨白不省人事的长门，一阵沉默。
“真是个笨蛋，”斑很轻很轻的说一句，他背对着窗户，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脸色。所以脸部的轮廓有些不分明。
“任性，倔强，钻牛角尖，霸道，”斑像爆发似的对昏睡得长门数落着，金发的青年因为背对着他不能看清他的表情，但是从声线的颤抖揣摩出了七七八八。“现在又不负责任的躺在那里……”就像……泉奈一样。
记忆中，泉奈微笑的苍白，明明流着血泪，还一如既往的微笑着：“哥哥，我不疼的，只要你高兴，我的眼睛就给你吧。”
然后是他心痛的灵魂都在颤抖的画面，泉奈苍白的脸，依然微笑的弧度却掩藏不了彻骨的痛，那是他复明后看到的一生都忘不了的景象，像被人割去了心脏，钝痛着。
拆下的绷带上还有着血渍，殷红的格外刺目的血泪从最疼爱的弟弟眼中滑落。
不，不要再想了。斑瞳孔一缩，企图摇头甩去不好的画面。
一切都是苍白，泉奈冰冷毫无生气的尸体，装殓的木棺，不再对他笑，不再打闹安安静静的，却缄默的令他恐慌。无法忘记他是怎样的失态，是怎样扑上泉奈的棺木痛哭失声，是怎样想失却了灵魂的木偶娃娃一样离开葬礼会场。
当着泉奈石板的墓碑前，他是怎样一笔一划的雕刻着墓志铭，怎样在寂寞的夜晚在盛开着一地妖娆的彼岸花的碑前大醉一场，任凭夜风带走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。
时隔百年，病床上的红发少年静静沉睡着的样子，竟和泉奈重叠了，一样苍白的寂静。
水门看着陷入记忆中表情几乎绝望的斑，心脏一下一下钝痛起来，不知是心疼，还是在嫉妒。水门似乎也没有时间里他复杂的心情，他前进一步，将陷入挣扎的斑搂到怀里，小心的将他的手纳入自己的手掌中。
小南悄悄带上了门，将空间留给两个人。她在病房外悄悄比了个V字，心道：水门师兄，你要加油啊。
“斑，斑，什么都别想，放松。”水门湛蓝色如晴空的眼睛注视着斑因恐慌而微微缩小的黑色眼瞳，其中的毫无神采和无机质令他紧了紧手臂，将斑抱得更紧些。
“泉奈……”斑闭了闭眼，他知道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已经开启，可只有那双眼，是泉奈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。
感觉到怀中的人呼吸已经归于平顺，水门放松了一点，但是怀中的温热体温令他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，刚才一激动也没经过大脑就这么做了。弄得他现在进退不能。
“是水门啊，”斑总算平复了情绪，有些放松的自言自语，他伏在水门的胸膛，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。“借我靠一下。”
水门真的僵硬了，他有些机械的保持这动作，脸渐渐升温，撇开了微红的脸。
一分钟……半小时……一小时……
怀中的人还在靠着，然后，水门打量了一下斑，发现他的呼吸很绵长，原来是……睡着了。
黄果树瀑布汗……
几天后，长门醒了，很知错的心虚接受批评，差点没挂上“我错了”的牌子低头忏悔了。
“任性的小鬼，”九尾打了个饱嗝，用蓬松的大尾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。
“斑大人，六道仙人残本，还有几本关于血继限界的书。”长门从包里掏出几本用油布纸包着的书，轮回眼一脸执着的看着斑。“村里的人可能会用到。”
“下次可没那么好运我去救你，还有，不要为了一个任务那么拼命，要知道，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斑气哼哼的说。
“是，我知道了。”
一年后
“神罗天征。”长门抬手，在吸力的作用下附近的地面一片飞沙走石，甚至吸人都是一抓一个准。
“长门，干得不错，我的影分身都解决了。”斑的黑眸燃起笑意，他站起来不在意的拂拂衣褶上的灰尘。“你们现在有了不向命运低头的力量。”
长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，漩涡般的轮回眼透出几分惊讶，骨节分明的手指应为修炼摸出一层薄茧，他可以感觉到，现在和一年前的自己，根本是天壤之别。平日的任务等级上升到S级，却会不受多少伤。
一边，小南和水门的战斗已经结束，满地都是雪花般的纸片残片，和空间苦无，水门挫败的想，小南也是个天才，；力量已经成熟，他的师弟师妹真的是太聪明了。
“水门师兄，怎么样？“小南扬起玉锥似的下巴，脸上的表情开始向面瘫发展。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，前浪死啊在沙滩上。”水门默默路过。
“长门，小南，这两年你们很努力。”斑站在训练场上，黑发邪魅的覆盖住了右眼，毫不在意的扫过地上应忍术造成的大洞。“所以，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毕业考试，只要完成我说的任务，你们就可以出师了。”
“相反，如果任务没完成，就和村里忍校的孩子一起读三年吧。”
留……留级？小南长门对视一眼，打死也不要。
“什么任务？”长门率先问，他的红发遮住轮回眼，一直开着瞳术毕竟对身体有很大负荷。
“任务有时间限制”，斑无声微笑着，笑意冰冷残酷，仿佛任务很简单似的，“我想你们很想去做的。两年前的今天，我在雨隐村中见到了你们，那同时，那是弥彦被杀得情景。
闻言，长门握紧的拳头按微微发颤，显然不是十分冷静，小南眼睫轻颤，撇头闭上了眼睛。
“怎么可能忘记……”长门似乎被戳到了痛处，呢喃的话语带着无尽冷意。
“我给你们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，”斑的视线扫过少年少女，语调肃穆：“一天之内，全灭山椒鱼半藏势力和收复雨隐村。”
作者有话说
第23章 哀伤的回忆
，还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