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、第 60 章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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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茶楼回到屹开城，正好遇上苏循要出门。
苏循见到他们，问道：“你们这是从哪回来？”
苏默道：“去了趟茶楼。”
苏循微笑道：“这里虽是开城，可也要小心一些。”
苏默笑道：“知道了，到是大哥，这天都快黑了，你还要出去？”
苏循顿了会，笑道：“还有一些事，需要出去一趟。”
苏默也没也问，刚想道了声“早些回来。”却见苏循望满脸春风地看向他们身后，道：“红焰，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苏默回头一看，辛红焰提着红鞭，面色不善地走进大门。
听到苏循叫她，也只是轻应了一声。
苏默笑道：“看来大哥已不用出去了。”
苏循没好气地看了苏默，道：“你胆子到大了，敢拿大哥打趣。”
辛红焰板着脸走过他们身边，却没有停下的意思。苏循却拉住她的手，温柔道：“下回出去也要说一声，别让人担心。”
辛红焰见他在苏默面前与自己这般亲热，心中不自在，压着火道：“我又不是小孩，出去还要向你汇报不成？”
说完甩开苏循的手，一转身，却见苏默与凌染握着的双手，再看一眼，却看到苏默腰际与凌染颈间挂着一模一样的，如紫色花瓣的饰物。胸中又是一股无名之火，哼了一声，径直离开。
凌染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她手中的红鞭，鞭虽为红色，可伴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，不难看出，红鞭上沾着的点点血斑。
苏循对辛红焰这般态度似颇为无奈，道：“她任性习惯了，你们可别见怪。”
苏默笑道：“那等大婚后，大哥再好好收下她的性子不就好了？”
苏循一楞，不由写苏默两人放声而笑。
原注意着辛红焰背影的凌染，听到笑声，转头朝二人看去，突然明白，之前为什么会感觉得苏循身上那说不上来奇怪感觉。
苏循走后，苏默见凌染目光一直停留在苏循身上，不禁皱了下眉，唤道：“染儿？”
凌染回过神，应了声。
等回到苏默的小院，见凌染仍似魂不守舍地在想着什么，不禁语带酸意地问道：“染儿，我大哥的风采是不是很迷人？”
凌染一楞，却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是迷惑人。”
“哦？”
凌染边往里走边道：“刚才见你俩笑容，我才知道，你与你大哥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哪？”
苏默跟着她，饶有兴趣在问道：“染儿说说看。”
凌染笑道：“你笑的时候，是眼中先有笑意，然后笑意出从脸上表现出来。可见，你是心里先有笑意，再从眼，从脸上表达出来。”
苏默道：“是吗？那我大哥呢？”
凌染接着道：“他，是笑容先出现脸上，再是眼睛。如此推搞，他的脸先笑，再传到眼睛，最后才是心，只是不知等那笑意传到心中，能有几分？”
苏默一楞，道：“没想到，你观察得这么仔细。”
凌染停下，微蹙轻眉，道：“有时，观察得太仔细，也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凌染看了一眼苏默，犹豫了一会，又转过头道：“既然不是重生教与初云堡勾结，那么江湖中能让初云堡看得上眼，并与之合作的门派也并无几个，而此时初云堡与屹开城连姻，是不是说明屹开城的可能性最大？”
苏默心中一沉，道：“染儿……”
凌染接着道：“据说，那日武林大会，辛启珏先拿出信说我爹勾结重生教，而提出搜庄的人是屹开城城主，你的大哥。”
顿了一会，又道：“随后众人才在书房在烛台圆柱中才现书信，为何那信会在烛台圆柱中，若真是我爹与重生教所来住的书信，他在看过信之后为何不烧毁而是藏着，难道等人来抓他的把柄吗？”
缓缓转过头，凝视着苏默契，缓声道：“而我记得，我们还没出煜泽山庄之时，曾有人夜闯我爹的书房，师兄说没有发现里面少了东西，却没想到是多了一样东西，而在烛台圆柱中，怎能发现？”
抬起苏默的手臂，道：“师兄当时虽然没有抓到那人，但在他手臂上刺了一剑，而恰巧，你第二天手臂上带着伤。”
说完拉起苏默的衣袖，一条莫约四寸粗粗地疤痕出现在眼前。凌染细细一看，却不是被沂名的剑所伤，他的剑锋极薄，被他的剑所伤的伤口也应极细。就算结成了疤也不会像苏默手臂上的这么粗粗一道。
“这……”凌染语塞，抬起头看着苏默。苏默的脸色并不好看，可以说难看至极，凝望着她的眼神，让凌染不敢看。张了张嘴，道：“苏默……我……对不……”起字还没出口，就被苏默堵住了嘴……
在凌染印象中，苏默对她从来都是温柔，就算意乱情迷时，苏默也是小心的对待她。从没像今天这样，强烈的气息带着掠夺，粗鲁的啃噬中带着浓浓的哀伤。凌染无措的回拥他，却发现他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。
等到苏默放开凌染，看到她的唇上溢出的血迹，才冷静下来，拇指抚上凌染带着血的嘴角，剑眉紧蹙，道：“原本想陪你慢慢查，可是，我再在不想把时间费在那些事上。”
凌染静静地看着他，静静地听着。
“一个月，染儿……接来下的一个月，我们什么都别想，好不好？”
“一个月后，我会让你知道真相。”
凌染原本放下的疑虑，重新拢上心头，声音干涩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再把那人送到我面前，让我亲手报仇？”
苏默道：“是。”
凌染的手不着痕迹地拢向小腹，幽幽地道：“一个月吗？”
“是，一个月，不会让你等太久。”
手慢慢握紧，满腔的话却说不出一个字，闷在胸口，闭了闭眼，突然露出浅浅笑容，道：“好，我什么也不想，就等……一个月。”
苏默望着凌染，她脸上浅浅的笑，是那般明媚，可眼中却是散不去是哀伤。
若照她所说，那她此时的心呢？是在笑？还是……
屹开城已在筹备苏循与辛红焰的婚事，上上下下忙得热火朝天，原本以白为主的屹开城，如今随处可见喜庆的红色。
而让屹开城所有下人奇怪的是，一对准新人地脸色到是不见喜悦之色，脸色一天似比一天难看，就连总是笑如春风的城主，也常能见到他黑着脸回来。
反到是二公子与他带回来的那位姑娘，一直如胶似漆，整天粘在一起，经过二公子所住的小院，还时不时听到甜蜜的笑声传出，这样情形好像这屹开城的婚礼是为他们二人所准备的一般。
苏默站在院中，看着院中的枯枝上结着一层薄霜，及空气中的寒意，轻叹了口气，“这么快就入冬了。”
感觉到身后被人环住，脸上愁云散去，笑道：“你怎么也出来了？”
身后人将头靠在他背上，喃喃地问道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苏默笑了笑道：“再过几日就是初六了，我在想，送什么贺礼给大哥好。”才说完，苏默就后悔了，凌染虽住在屹开城，却不愿听到辛红焰与苏循的名字。
没想到却听凌染道：“你大哥成亲是大事，你的确该好好备份贺礼。”
苏默转过身子，将她环在怀里，道：“我虽是这的二公子，可这城里的东西都是我大哥的，我无论那什么给他似乎都不像样。”
凌染抬起头，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，道：“那么……我给你一个时辰让你出去买件贺礼。”
苏默道：“只有一个时辰？”
凌染拧了拧轻眉，眯着眼睛，问道：“难道你还想要更久？”
苏默点了下她的鼻子，笑道：“好，一个时辰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？”
凌染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还想睡个回笼觉，你自己去吧。”
苏默道：“好，我快去快回。”
看着苏默的背影出了院子，凌染收起笑容，瞥了眼墙角，冷声道：“出来吧。”
她话音才落，院内就出现一道红影。
凌染抬了没抬头，渡步到树下的石凳旁，坐下。慢声道：“待嫁娘不准备自己的新婚之事，不知跑到这来，所为何事？”
这屹开城里的待嫁娘，除了辛红焰还有谁。
辛红焰怒目瞪着石桌旁悠然自得的凌染，道：“你少那给我得意，你以为你真能跟苏默在一起？”
凌染轻轻一笑道：“我不是正与苏默在一起吗？刚才……你该看到了。”想了想又道：“哦，对了，不管苏默会跟谁在一起，反正不会跟你走到一起，是不是，城主夫人？”
“你……”辛红焰没想到昔日的哑巴，如今变得如此牙尖嘴利，冷笑一下，道：“你当苏默当真那么喜欢你？你知不知道，苏默他……”
“苏默他怎样都是我与他之间的事，”凌染打断她，道：“虽说长嫂如母，可是你与苏城主还未成亲，现在就想管小叔的事，是不是早了点？”
“你……”
凌染句句直戳辛红焰的痛处，气得她脸色通红，却找不到话反驳，可要让她咽下这口气，却是如何也不可能。手腕用尽力道，扬起如蛇般的长鞭，直击凌当面门。她知道凌染的毒与银针虽然历害，实则凌染除了有一点点内力之外，没有其它一点武功。而她这一鞭之下，她有绝对的自信，凌染是怎么也躲不过、避不了的。
可当见到轻轻抬手就将她的鞭梢握在手中，而却稳稳坐在石凳上，动也没动一分的凌染时，辛红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凌染斜看了眼手中的红鞭，抬眼，嘴角轻笑，道：“你以为，你的鞭子，还能近得了我的身？”
辛红焰用力想抽回鞭子，而那鞭子就像长在凌染手上一样，动也不动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？”
凌染笑道：“这似乎与你无关。”
辛红焰不甘心，另一手掌翻起，正击凌染面门。但只见凌染抓着鞭子的手轻轻转，便化去了她的掌力，那只不不但被辛红焰化去了掌力，还扣住了她的喉咙，将她直抵到树杆上。
辛红焰眼中现在不光是不可置信的眼神，还有充满了惊恐。
她根本就看到看到凌染身形是如何变化，仅仅是白影一晃，她的性命就已被捏在凌染的手中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辛红焰此时也找到词来代表她的惊愕与恐惧。
凌染的神态依然悠然，好像她现在并不在掐着别人的脖子，到像在与人谈心一般。
“我劝你这几天给我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待嫁娘，若再敢来挑畔，或是找苏默麻烦，我会在你大婚的那天送上你爷爷的人头做为贺礼，庆你大婚之喜。”
作者有话说
第60章 第 6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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